[步香尘x五色妖姬]事后清晨
梳妆闲聊。
事后就是那个事后。
涉及大量情史。爽就完事,在乎贵乱?
雷到返回,无情制冷。
薰风如烟,绕过春宵幽梦楼精红软玉,撩起层层纱幔,春光顿泄。
女子交叠的胴体莹白如玉,半掩红被下,不得窥见全貌。
见光而醒,春宵如名,幽梦苦短,不得久长。
不多时,一头黑发如瀑的女子便坐在梳妆镜前,对镜梳发。
细细密密的梳齿梳过长发,柔顺润泽,衬面若桃花。忽来葱白五指拢住,仔细分作三股,编起长辫来。
“在这个世界上,女人能相信的只有女人。”
“而你我出奇契合。”
“爱与否,并不重要。奴家相信在夜里,不一定是爱的人才能给予极乐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爱是短暂的欢愉,而恨是长久的折磨。加诸于他人身上的爱,正是对自己的不留情。”
“哦?”指染朱丹的五指编好发辫,取来白绸红边发带,轻轻绾好。“吾愿留情自己。”
“但你在乎伊的情归何处。”
“你又何尝不是呢?”
“吾相信身心如一。情不归吾,身却归吾,吾情在吾,吾乐在吾。”
“你想疼爱他,”五色妖姬看向镜中自己,“大可限制他的眼,他的行动,让他哪里都去不了,只能看你,只能呆在你身边。”
“曾经如此。可惜……”步香尘以指为梳,慢慢梳着五色妖姬乌黑的长发,“他不愿。吾宁可碎玉。”
“薄情合该。”
“无妨,终究他的心归于吾的目的达成。”步香尘轻抚胸口,妖心虽仍不时疼痛,但不住的跳动却提醒着存在。
“说悄悄对此不言不语。”五色妖姬描画眼尾,撇出细长眼线,“但她明白。”
“吾对她的感情……”步香尘轻笑,“远不如她对吾的强烈。”
“恨亦是爱。”
“你爱他至深。”也恨至如此。
“纵情非是可控,寄情不可收回。”五色妖姬闭上眼睛,步香尘绕至她身前,抚上她的脸庞。“但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庸,奴家要他付出代价。”
“女人是独立的个体,权利、欲望……仅凭借女人身份而满足,才是自我的真谛。”步香尘吐气如兰,拂过五色妖姬的耳畔,“昨晚正是这样。”
“经过昨晚……”五色妖姬慢慢笑起来,“奴家不禁为花君你心动啊。”
步香尘不答,轻柔而缓慢地抚摸过五色妖姬的面颊,继而是耳垂,顺着发丝滑到仅着单衣的肩上,一下一下地点着。
“……吾亦同样啊。”
五色妖姬往眼下贴上装饰,宣告漫长的梳妆过程完成。她反手揽下步香尘,后者松绾的棕金色长发顿时散开,遮住半边面貌。
“……让奴家为花君梳妆,奴家也曾为笑蓬莱的姐妹打扮……相信能让花君满意。”五色妖姬半倚在步香尘怀中,伸手撩起步香尘的鬓发,将之别到耳后。
“你倒是习惯。”
“一生无梦一声笑,一步情天一步遥。”五色妖姬轻声低语,“但那已是过往前尘。”
“五色妖姬,非是情天之主啊。”
“看来异度魔界对你的改造,非是仅在外表之上。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五色妖姬笑起来,“骨箫已随皮鼓师而去。”
“用情至深。”
“有情可用,又为何不用呢?人世光怪陆离,有情无爱,借欲消愁。”
“无情之人,吾未曾见过。无情非是无欲,出家人也是同样适用。”
“花君曾有经验。”五色妖姬拿过一旁备用的珊瑚簪,为步香尘插上。
“正是佛乡慧座啊。”回忆起忘尘缘,步香尘笑意渐浓,“修行之人也别有风情。”
“哦?”五色妖姬顿了顿,“奴家忆起曾有人说‘可惜修道人不解风情’,是奴家运气不及花君。”
“是伊运气不及吾才是。”步香尘握住五色妖姬的手,“为吾一舞吧。当年笑蓬莱五色妖姬之姿名震天下,听说足以魅惑众生。吾也是众生之一么?”
“奴家自然不会拒绝花君。”
“弄琵琶,锦台春色茂,梅魂映月笑,嘉年华甚少,渡青春浮梦逍遥;天河星高,鷦楼鼓敲,剔银灯同日鸢帷宵。”
步香尘卧倚香榻,轻诵长久流传于风月场所的诗词,相传正是笑蓬莱所留下。一旁侍女抱琵琶而弹,五色妖姬则在幽梦楼中心舞台起舞。
琵琶声声,声声似铮;舞姿翩翩,翩翩如幻。
“问琵琶,锦台双色梅,纷纷今何在?……年华去老衰,菱花镜里朱颜改……”
下半阙却是五色妖姬自己吟起,问琵琶,问何答何,字字句句尽和音律。
“……背恩无爱,恨深如海,愁眉为君锁不开。”
“果真名不虚传。”
“女人的舞蹈,只有女人明了。”五色妖姬自扇后露出小半面容,“男人多半都是观色。”
步香尘捂嘴轻笑,“说得也是。”
“不过,奴家现在要离开了。”
“不再多留几日?女人的奥妙,可需要长久时间,来多加探索啊。”
“多谢花君美意……异度魔界已灭,五色妖姬自然一缕幽魂,谈不得长久。”五色妖姬走下舞台,靠近步香尘,直到唇齿相贴。片刻后,即转身离去。
步香尘丝毫不动,看着白衣黑发女人的背影离去。
最后远远望见女人招招手,一形貌可怖的猪头人立刻出现,随她而去。
“骨箫已追随皮鼓师而去……所言非虚啊。”步香尘轻笑一声,闭目休憩。
是清晨回归梦中,还是梦中重见不同清晨?
END
……我写了什么玩意,堆砌辞藻是故意的,但是我没想到这么搞竟然掰不到两千字我昏了是我太废了
今年为冷邪cp产粮(2/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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